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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經被我門栓旁的金屬銳角刮到好多次了
每次都是出房門時手一抬起來
就刮到我的右手臂

每次都刮出一條破皮的淺傷
然後留下一條血痕


刮到後的痛總讓我有點火又有點無奈
然後沉默 (廢話 金屬角角又不會講話)



也許就像每次我偶然想起你
都是一樣的難受
但我還是會做同樣的反應
揮之不去的反射機制



就像疤一樣 一直提醒著我它的存在




所以我選擇不閃躲那段記憶
因為這樣才能證明連結曾經存在過







連結越來越薄弱
但我笑著面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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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pringstee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